更奇怪的是,阿夏在事發前一個月,曾秘密見過一個陌生人。
“娘娘。”松月低聲道,“那人雖做平民打扮,但有人看到他飛檐走壁,顯然不是一般人。”
燕霽雪眉頭緊蹙,“所以,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信息。”
松月點頭:“奴婢不敢妄,但時間太過巧合,阿夏見完那人后不久,就開始在長公主的藥里動手腳......”
燕霽雪合上卷宗,眼中寒光閃爍:“繼續查,但要小心,不要打草驚蛇。”
次日清晨,燕霽雪剛用過早膳,劉景煜就匆匆而來:“皇后,嘉寧的事朕聽說了,你懷疑有人指使?”
燕霽雪猶豫片刻:“臣妾只是覺得蹊蹺,一個婢女,哪來這么烈的毒?又為何在招供后立刻自盡?”
“陛下。”她最終說道,“臣妾會加派人手保護嘉寧。至于其他,等查清再說。”
送走劉景煜,燕霽雪立刻去了嘉寧的寢殿。
嘉寧的氣色比昨日好些,正靠在床頭喝藥。
“皇嫂。”她勉強笑了笑,“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燕霽雪接過藥碗,親自喂她:“都這樣了還說沒事,來,吃藥。”
嘉寧搖搖頭,眼中含淚:“不怪皇嫂,是我太心急......玄離待我那么好,我卻連個孩子都不能給他......”
燕霽雪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別胡思亂想,孩子會有的,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子。”
嘉寧點點頭,突然壓低聲音:“皇嫂,那個阿夏......真的只是恨我嗎?”
燕霽雪眸光一閃:“為何這么問?”
“我也不知道......“嘉寧蹙眉。”就是覺得不對勁若她真恨我,為何不直接下劇毒?這毒雖厲害,卻不會立刻致命,倒像是......”
“像是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