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勇苦澀一笑,“我喝多了酒,不甚從樓梯上跌下去,撞到了頭,竟清醒了,想起那夜我去尋春雪時,她在我耳邊說的話,她讓我將妹妹叫到她跟前,她說會跟我在一起。”
燕霽雪緩緩起身,眼中寒光凜冽:“原來如此,松月,去查,看看那個花魁娘子,最近與什么人有來往。”
她轉向被擒的刺客,“押回宮,本宮親自審問。”
她很慶幸,幸好自己今天當機立斷出了宮,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抓住這么關鍵性的證據。
......
永安宮內,燕霽雪換回宮裝,正準備提審刺客,忽聽外面傳來太監尖利的通傳:“皇上駕到。”
劉景煜大步走入,面色陰沉,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一番,才道:
“朕聽說皇后今日微服出宮,還遭遇刺客?”
消息倒是傳的真快。
燕霽雪心里一陣不舒服,他難道在她身邊安插了眼線?
燕霽雪恭恭敬敬行禮:“勞陛下掛念,臣妾無恙。”
“胡鬧!你眼里還有沒有朕,還有沒有皇宮,有沒有皇后這個身份?”劉景煜冷笑,一臉不悅,“堂堂皇后,私自出宮,成何體統!若有個閃失......”
“陛下多慮了。”燕霽雪平靜道,“臣妾的武藝,等閑刺客可傷不了我。”
劉景煜一噎,冷哼一聲。
“那也不該冒險。”語氣到底軟了幾分,“你匆匆出宮,所為何事?”
燕霽雪猶豫片刻,還是實話實說:“臣妾懷疑夏竹叛主之事另有隱情,前去調查夏竹兄長夏勇,發現他們兄妹可能被人下藥控制,所以才釀成大禍。”
“怎會如此?就算有所懷疑,也該讓底下人去辦,你一個皇后,隨意出宮終究于理不合!”他瞪了她一眼,眼底有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燕霽雪不再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