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霽雪靜靜觀察著,心中暗嘆這裴錦繡演技了得,一邊討好了榮太后,一邊又讓劉景煜記住了她,這等人物,以后也不知道要翻出什么浪花。
不過,只要不做幺蛾子,她也懶得搭理。
果然,接下來的日子,裴錦繡依舊隔三差五前往壽康宮,風雨無阻。
太后對她的喜愛與日俱增,甚至當著眾妃的面夸贊她孝順懂事,讓眾人像她學習。
燕霽雪命松月暗中留意裴錦繡的一舉一動。
奇怪的是,除了討好太后,裴錦繡并無其他動作。
她不爭寵,不與其他人走動頻繁,甚至連劉景煜來了都淡淡的,只專心侍奉太后。
“娘娘,裴貴人這半個月來,每日在壽康宮待足一個時辰。”
碧桃匯報道,“聽說太后的頭痛病確實好了許多。”
燕霽雪若有所思:“只要太后娘娘身體有所好轉,讓她侍奉在側也沒什么不可,你以后也別費心思在她身上了。”
碧桃撇撇嘴,“奴婢也是怕她心有不軌。”
燕霽雪無奈,“宮里女人那么多,哪有什么特殊的,若是本宮各種細節都要關注,每天不得累死?”
碧桃悻悻點了點頭,“知道了娘娘。”
可沒想到第十天,變故突生。
裴錦繡暈倒在壽康宮了。
燕霽雪趕到時,壽康宮已亂作一團。
裴錦繡臉色慘白地躺在偏殿榻上,面色發白,嘴唇也泛著不正常的粉白色。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