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霽雪卻只覺得無奈,這群蠢貨,都給人當槍使了還不自知!
倘若放在戰場上,這些人個個都是鐵漢,足以以一當十所向披靡。
奈何一旦回歸,便都成了智障,蒙了眼失了心。
“敢問劉將軍,你有幾個膽子在這里逞英雄,有能耐替那幾個畜生將罪領了,也好讓本娘娘堵住這天下悠悠眾口!”
一語嘩然。
鐵漢禁不住這一番激將,霎時間滿臉通紅,瞪著銅鈴大眼踟躕片刻,終是沒讓燕霽雪失望。
“好,他們的罪,本將軍領了,要殺要剮,娘娘一聲令下即可,本將軍要是打一個哆嗦,便不姓劉!”
事態發展至此,顯然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軍營大牢外,一眾將士跪了一地。
似乎是怕燕霽雪當真說話算數,斬了劉輝,這群鐵血漢子倒是沒再哭啼叫囂。
只是另辟蹊徑尋了這么個法子,齊刷刷跪在這兒,說要同生共死。
燕霽雪就那么晾著他們,權當變相懲罰。
這時,曲良籌傳來喜訊,“娘娘,抓到了,果然如您所料!”
他跟松月合伙,已經將此事嫌疑人抓了回來。
“江表哥,別來無恙啊!”
燕霽雪似笑非笑,示意松月放開那人。
這才拂了拂衣袖坐下,燈火搖曳,她的臉隱匿在暗淡之光下忽明忽暗,透著肅殺之氣。
“娘娘,您,這是何意?!”
莊晨左邊側臉上傷痕猶在,說這話的時候,瞥了一眼旁邊一動不動的松月。
眼中閃過一絲不著痕跡的畏懼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