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將燕霽雪擁進懷里。
罷了。
燕霽雪心想,她差點又要忘記自己的初心了,作為一個女人,特別是后宮中的女人,她已經得到太多,切不可再生貪念。
“雪兒,你得空可以去看看祥嬪。”劉景煜幽幽道:“陳子行說,她的身子怕是沒有那么好。”
燕霽雪一愣,“怎么回事,那天陳太醫不是說了,琳璟跟腹中胎兒一切都好,怎么會......”
“他們也不知。”劉景煜嘆了口氣,“宮里的孩子很難養活,朕不想讓你們滿心歡喜,卻又滿心失望啊。”
這兩句話好像沒什么關聯,放在一起,實在讓人難過。
第二天早上,燕霽雪便去了啟祥宮。
正好陳子行也在,幫司徒琳璟把了脈,面色凝重。
“祥嬪娘娘如今也才不到兩個月,卻頻頻落紅,而且身子不適,這一胎,恐怕風險極大。”他道。
這幾句話,正好被燕霽雪聽見。
“怎么會這樣?”司徒琳璟臉色煞白,哽咽道:“還請陳太醫務必救救本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