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留月坐在那兒發呆,一直盯著紫藤花架。
“想坐就去坐吧,但是不能坐太久,坐一會兒就回去吧。”燕霽雪道。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聽得出來,她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西陵留月卻“咻”得一下站起來,就去蕩秋千了。
燕霽雪:“......”?
“你到底要干嘛?”她忍無可忍了。
“我好像放下了。”西陵留月很沒有頭尾得說了這么一句,“我死過一次了,好像沒有什么值得在意了,我無怨無悔,該難過的是他。”
好一個有想法的女人。
燕霽雪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還真是愚蠢至極,這么簡單的道理,非要死過一次才能悟出來,可見這女人悟性得有多差。
“所以呢?”燕霽雪兩手一攤,“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西陵留月看了過來,雙腿在秋千上晃晃悠悠的,許久才道:“對啊,我接下來應該做什么?”
她一個外族人口,在皇后里除了爭寵好像也沒有什么別的任務,可她沒興趣。
劉景煜的確年輕帥氣,籠絡他的心,的確也能對西陵一族有好處,她的確可以爭上一爭,可是難道她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用腦子去琢磨如何討他歡心嗎?
就沒有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