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劉婉心又開始母狼一般嚎叫,“不論如何,本宮的肚子也不能由你這賤民的手來碰一分,龍胎也絕不能讓你碰!燕霽雪,我不要你管,你立刻馬上滾出去!”
“胡鬧!”劉景煜掀開簾子走了進來,“你不要命了?”
劉婉心嚇得渾身一哆嗦,“皇上,皇上怎么這般對臣妾,臣妾害怕燕霽雪的人使出陰謀詭計,要坑害皇嗣,臣妾不要她碰。”
劉景煜無奈,“嚴嬤嬤是宮中有名的產科圣手,曾幫很多婦人生產,亦可以幫你減輕痛苦,你這般執拗,莫不是想自尋死路?”
劉婉心扁了扁嘴巴,不敢說話了。
劉景煜使了個眼色給嚴嬤嬤,后者這時才上前,對劉婉心說了聲:“淑美人還請放輕松,莫要緊張,奴婢不會用力的。”
說完,她便使出自己的家傳絕學,在劉婉心肚子里按揉起來。
劉婉心強忍痛苦,眼底涌出淚水。
此時此刻,她對燕霽雪的痛恨之心達到了頂峰。
不過不要緊。
等她生了孩子,她就是這宮里唯一一個有孩子的妃子,哪怕是她燕霽雪,也不敢拿她怎么樣。
嚴嬤嬤幫劉婉心按摩了五六次,才終于一點一點將胎位順了過來。
正月十五元宵節那日,壽康宮里傳來了劉婉心撕心裂肺的痛喊。
燕霽雪跟劉景煜兩人都在,聽著這刺耳的哭聲,兩人臉色都不好看。
“放心吧皇上,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