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走了之后,燕霽雪才叫來燕靈兒,問她究竟發生了什么。
“還不是那韓怔,跟個狗皮膏藥一般,無論我出現外哪兒,他都游魂似的跟著,他今天喝高了,拉著我的胳膊,問我是不是變心了。
真是腦子被驢踢了,我跟他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就想一腳把他踹開,可沒想到他糾纏不休,于是......雁鳴侍衛突然出現,幫我打跑了他。”
說到最后,燕靈兒臉有些紅。
燕霽雪眼觀鼻鼻觀心,察覺不對勁。
燕靈兒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了雁鳴。
“沒事,我會派人敲打一下韓怔那個狗東西的,不用擔心。”燕霽雪道。
晚上,劉景煜宿在永安宮。
完事之后,兩人躺在一起,感受事后溫存。
燕霽雪抓著他的頭發把玩,想了又想,還是把那句話問了出來,“皇上,雁鳴侍衛的婚事,臣妾能不能多嘴過問一句?”
劉景煜聲音慵懶,將她摟緊,“怎么,你想給他保個媒,要是有合適的人,你說出來,朕思謀思謀。”
燕霽雪直起身子,笑著說:“您覺得靈兒可不可以?”
說話間,她的注意力一直在劉景煜臉上,生怕錯過他眼底任何一絲情緒波動。
劉景煜卻只是瞇了瞇眼睛,若有所思地說:
“雁鳴今年二十有二了,都怪朕給他指派的事情太多,耽擱了他,不過男子年紀稍大些也無所謂,年紀大會疼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