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楚傾瀾回答的爽快利落。
男人卻勾唇一笑,“行,你說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你的身體也不是藥石無醫,不過,按照西醫的那套療法,恐怕是行不通的。”
她漫不經心解釋著,又神色凝重的掃了一眼陸墨淮身上遍布的紅疹。
此時,楚傾瀾已經可以完全篤定,他體內的毒素,是她從未接觸過的。
也不知道這人和誰結下了深仇大怨。
這種毒素不會當即斃命,卻能夠逐漸侵蝕他的五臟六腑。
到最后、腸穿肚爛而亡!
每一次發作,渾身燥熱難耐,就像是有著成千上萬只火蟻啃食著他的肌膚。
疼入骨髓的痛感可不是隨便什么人就能忍耐下來。
更何況,還忍了這么多年!
楚傾瀾更為好奇他的身份,“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就是一個被家族拋棄的棋子,僅此而已。”
他依靠在床上,半坐半躺,暴露在空氣中溝壑分明的鎖骨線上還淌著豆大的汗珠。
每一顆都晶瑩剔透,順著胸肌,一寸寸落在了那完美的人魚線上。
楚傾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行吧。”
“你剛才說,我也不是藥石無醫,你能治得好我?”
陸墨淮雖然剛才意識昏沉,卻也能夠將她說出的每一個字都銘記于心。
他心知,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兒身份不簡單。
可她為什么一而再的遮掩自己會醫術的真相?
只怕,這件事情和宋家也脫不開干系。
陸墨淮在商場初見她與宋嫣嫣時,宋嫣嫣那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依舊縈繞在他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