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錦詩禮所料,宇文卿離開廂房后,遲疑片刻后,喚來了侍衛。
“府上現有何人?”
侍衛微微一怔,顯然沒理解宇文卿的話。
“去查查錦詩禮是否在將軍府,一定要親自看到她的臉。”
宇文卿心中煩躁。明明他對錦詩白心生厭惡,為何方才又覺憐惜?
他本懷疑與自己相處的是兩個人,可所有的試探又證明他身邊的人始終都是錦詩白。
現在只能隴刺虎將錦詩禮的畫像拿回來,再一探究竟了。
侍衛雖不明,但還是按照宇文卿的吩咐做事:“是。”
卻在轉身時又被宇文卿叫住:“算了,我親自回去。”
......
將軍府
宇文卿悄然返回,來到了錦詩禮的院子外。
此時的錦詩禮就在窗邊刺繡,她仍然戴著面紗,杏色的衣衫裹著干癟的身子,脊背微微弓著,與錦詩白受安平伯府嚴格管教出的儀態體姿完全不同。
宇文卿看著,此人是錦詩禮無疑。
他轉身離開,心里只覺得荒唐,自己怎么會將錦詩白和錦詩禮混為一談?根本是兩個人。
或許是心煩意亂,讓宇文卿不似平日那般謹慎,全然沒注意到,窗邊“錦詩禮”的脖頸上,光潔一片,根本沒有那細小的傷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