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霽雪漫不經心道:“是不是污蔑,很快就會有定奪。”
也就一小會兒功夫,松月回來了,她帶著從姜嬤嬤房里的抽屜暗格里搜出來的一小瓶毒藥。
“啟稟太后,這毒藥正與陳小姐所中的毒一模一樣。”她道。
一切均已經明了。
榮太后冷冷看了一眼西陵留月,“貴妃留著這個刁奴一條性命,已是莫大的恩惠,你將她帶回去吧,你也回去面壁思過,好好反思反思。”
西陵留月滿臉不甘,可此時此刻,一句多余的話也說不出來。
臨走之前,她惡狠狠瞪了燕霽雪一眼,好像在說,這事兒沒完,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晚上,劉景煜來了。
“聽說你今天做了件轟動后宮的大事。”他道:“你也不怕晚上做噩夢。”
他說的隨性灑脫,像是根本沒將西陵留月放在眼里。
燕霽雪愣了愣,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兒。
她怎么忘了,他可是皇帝,皇帝是沒有心的,何況還是對西陵留月那種外族女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燕霽雪淡淡道,“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臣妾是怎么樣的人。”
劉景煜哭笑不得,上前坐在燕霽雪旁邊,“好了好了,沒必要為了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人生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