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人向她這般奮不顧身地保護過他,對他好過。
晚上的時候,雁鳴前來回話,說已經抓住了一名刺客,初步審問,是蠻夷派來的探子。
“再審。”劉景煜冷笑,“回回都是探子,哪有那么多探子,怕是有人打著探子的旗號,行刺客之事!”
雁鳴急忙領命,退了出去。
劉景煜守了燕霽雪兩天一夜,第二天的時候,硬生生被榮太后叫走。
“你這般不吃不喝怎么能行,身體垮了可怎么是好?”榮太后很是無奈,“先吃點東西,雪兒那里自有太醫看顧著。”
劉景煜搖了搖頭,神情冷肅,“母后,兒臣憂心如焚,實在吃不下。”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喜歡燕霽雪?”榮太后大驚失色,猛然站了起來,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兒子。
她深知自己兒子的性格,因為從小未被善待,他養成了敏感多疑的性格,就連她這個母后怕是也不會輕易相信,怎么可能對一個女人這般偏寵?
他可以寵,可以偏,可以縱容,也可以是喜歡,可唯獨不能是愛。
“母后在懼怕什么?”劉景煜自嘲一笑,“母后覺得兒臣會為了她荒廢朝政,還是會為了她心性大改?”
榮太后瞇了瞇漆黑深邃的眸子,半天一不發。
是啊。
他可是皇上,九五之尊,一國之君,怎么可能犯糊涂。
對燕霽雪,頂多也就是一點特殊罷了。
第四天的時候,劉景煜便不能時時刻刻待在攬月閣了,他還有其他事情需要忙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