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劉婉心就從病床上下來,拖著受傷未愈的身體來給太后還有貴妃請安。
燕霽雪竟然也被邀請了,她身為所謂的前輩,也應該喝劉婉心一杯茶。
還真是諷刺。
搞了半天,最大的受益者還是這個女人。
此刻,燕霽雪坐在許貴妃下首,眼睜睜看著已經換上宮裝的劉婉心捧著一杯茶,小心翼翼的端到太后面前,俯下身去,畢恭畢敬地說:“太后娘娘,請喝茶。”
榮太后對這個侄女兒自然沒的說,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從手腕上摘下來一只翠綠色的鐲子,戴到了劉婉心手腕上。
“多謝太后娘娘厚愛。”劉婉心臉色微紅,抿了抿唇,又道:“心兒不勝感激。”
而后她又從侍女的托盤里端起另外一杯茶,按照同樣的步驟給許貴妃敬茶。
許貴妃賞了她一根金簪,淺淺叮囑了兩句。
緊接著,就輪到燕霽雪了。
“雪妃姐姐,請受妹妹一拜,從前妹妹多有得罪,以后來日方長,還望姐姐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與妹妹一般見識,妹妹提前謝過姐姐了。”
這一番話還真是冠冕堂皇,讓人找不出來錯處。
燕霽雪沉默著,看了看面前人略顯蒼白的面孔。
看樣子她昨天傷的不深,不然的話,今天怎么可能下得了床。
還真是,做戲都做不了全套。
此時此刻,燕霽雪腦子里忽然產生一個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