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陣仗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哀家就能抱孫子了,雪妃,貴妃忙于六宮庶務,良妃身子骨不行,其他幾個新晉妃嬪里,就屬你最得寵,你可以好好爭氣,哀家如今所有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榮太后拍了拍燕霽雪的手,眼底滿是期望。
燕霽雪卻在腹誹,您老人家可能要希望落空了。
這個孩子大概率是生不下來了。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燕霽雪日子過得不錯。
雖說六宮眾人都在,但劉景煜下了命令,說她身子不適,其他人沒有要事,不得過來打擾。
燕霽雪還跟之前一樣,白天該干什么干什么,不論是騎馬在后山打獵,還是跟松月比武,亦或者到附近的農莊玩耍,都隨意。
但是到了晚上,她必須回到毓慶宮去。
劉景煜會帶著他的奏折來毓慶宮批閱,她得在一旁陪伴,侍奉茶水,或者研墨。
“雪兒,今日朕教你練字怎么樣,或者再畫一幅蘭花?”劉景煜忽然從一堆奏折中抬起頭,笑著問。
燕霽雪正出神的研墨,好半天沒反應過來,“什么?”
“練字。”劉景煜簡意賅。
“臣妾研墨研得手有點酸,怕是練不了了。”她訕訕笑了一下。
劉景煜丟下御筆,“那好,既然愛妃無心練字,那就與朕做點別的事。”
又來。
燕霽雪都想說,能不能別這么沒有節制,怕是要不了多久,兩人身子都要虧了。
“放心。”劉景煜似乎一眼看透她的想法,將她打橫抱起,壓低聲音道:“雪兒不是一直在進補,虧虛不了的。”
燕霽雪有點無奈。
第二日清晨,各宮妃嬪一同去為太后請安。
“年輕就是好,一個個花朵一般嬌嫩漂亮,可是枝頭上的花再漂亮,結不了果子,那也無用,明白么?”榮太后似笑非笑的掃了眾人一圈,視線落在燕霽雪身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