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不疾不徐,四平八穩。
“你根本就沒有資格你懂嗎!”秦舒芬氣急敗壞說,“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女人,之前就不要臉地纏著陸衍止,現在又跑過來纏著霍墨,小門小戶的,就是只會這一套!”
許琴心簡直要炸了。
時念微微皺起眉頭,沒等許琴心說什么,她就已經開口。
“秦阿姨,是嗎?”時念說,“在五分鐘以前,我和你素不相識,我不知道你哪里來的這么大惡意。”
“我和陸衍止是正經戀愛,正經結婚,正經分開,和墨在一起,也是在和陸衍止分開以后,對于這兩段感情,我問心無愧。”
“至于你說的小門小戶。”
時念笑笑,抬眼,直視秦舒芬的雙眼。
她沒有立即說話,只是看著對方。
她的眼底漆黑一片,沒有任何慌亂。
但是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對方,卻讓人不由自助地生畏。
秦舒芬愣了愣。
時念嘴角上揚,她微微一笑,輕聲說:“時家的確沒落了,此刻的確也是小門小戶,但是,我想,人不分高低貴賤。”
“我做人堂堂正正,不接受秦阿姨的誣蔑。”
“請向我道歉。”
時念說話的聲音并不重,此刻看起來也像是正常和人聊天。
但是語中的意思很明確。
秦舒芬直到時念的最后一句落下,秦舒芬才反應過來。
然后,就是惱羞成怒。
“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讓我向你道歉!”她怒斥道。
“憑我是時念。”時念不疾不徐道。
“好!”許琴心在一邊簡直要鼓掌了,她就喜歡這樣,大大方方的。
“聽到了沒有,秦舒芬,對時念道歉。”許琴心立即幫腔道。
“琴心你……”
秦舒芬看向許琴心,氣得發狂。
“作為普通人,你不配誣蔑時念!如果看門第,她是我許琴心的未來兒媳婦,我認可她,墨認可她,今后她就是霍太太,你也不配!”
許琴心稍微頓了一頓,道:“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我專用的池子里!”
許琴心的一番話下來,全都是維護。
秦舒芬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們一直都是朋友!”
“朋友?”許琴心直接笑出了聲。
“你指的是什么朋友,一邊用著我的東西一邊詆毀我兒媳婦,還想給李家拉皮條的朋友?”許琴心直接指出,一點也不客氣,“你收了李家多少錢?”
“滾吧,我要和我兒媳婦一起做臉,別占著我的地方。”許琴心說著,還看向一邊的經理,道,“我記得這是我的專用房間?”
經理立即點頭說是,看向秦舒芬:“抱歉,請離開。”
“你、你們怎么可以這樣說話!”可是沒有人理她。
“你們一定會后悔的!”
秦舒芬說著,又惡狠狠地瞪了時念一眼。
“你給我等著!”
然后拿著自己的包包就往外面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許琴心開口了:“對了,給我們換個池子,我們不要在這里了,我嫌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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