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珍珍怒道。

“你說我為了你可以付出一切，那么你愛我嗎？”草上飛問。

“當然愛了！”珍珍回答得很自然。

“你愛我什么？你為我做過什么？”草上飛問。

“我……我……”珍珍突然愣住了，因為她回想這么多年，似乎從來沒有為草上飛做過任何事情。

“我為了你愿意去死，你愿意為了我去死嗎？”草上飛看著她。

“你……你……你怎么可以這樣想，愛一個人不應該是成全她嗎？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應該無怨無悔，而不是想著回報，否則你就是不愛我，你就是口是心非的渣男。”珍珍惱羞成怒。

“無所謂了，你走吧，念在我們相愛一場，我不殺你。”草上飛突然間感覺一切都沒有意思了。

“走？該走的人是你吧。”一個身材高大的威猛男子從黑暗之中走出來，此人穿著黑色西裝，散發著成熟男人的氣息。

“老公！”珍珍看見男子立刻露出驚喜。

老公！

這兩個字猶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在了草上飛的心臟上，一瞬間，他痛得幾乎無法呼吸，珍珍臉上的笑靨此刻是如此的刺眼。

從男子出現的一刻起，珍珍的世界里就只有男子，再也沒有看他一眼，草上飛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小丑，在聚光燈下被扒光了衣服。

珍珍如同一只快樂的小鳥投入男子的懷中，男子很自然摟住珍珍，看著草上飛如看小丑，用很輕蔑的語氣說道：“草上飛，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跪地投降，以后給我當狗，我留你一命，要不然，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老公，小心，他已經是七級獵人了。”珍珍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趕緊對男子道。

“什么？”男子瞬間臉色大變，沖著四周大喊：“快——”他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草上飛化作一速影子在周圍繞了一圈回到原地，他已經站穩了，那一圈虛影還沒有來得及消失，鮮血噴出的聲音在黑夜之中是如此的清晰和刺耳。

草上飛看著手中滴血的匕首，聲音比十二月的風還要冷，不帶一絲感情：“珍珍，你之所以和我說這么多，就是讓你的這個老公趕過來吧？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我——啊——”珍珍突然射了過來，她的表情充滿驚恐和絕望，她不是自己過來的，她是被男子拋飛出來的，男子閃電射向黑暗。

以女人為擋箭牌，換自己逃命，男子沒有一絲猶豫，眼見他就要逃走。

砰——

男子發出一聲慘叫，剛剛沖入黑暗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倒射回來，口中吐出鮮血，顯然不是自己想愿意回來的，和珍珍幾乎同時摔在地上，成了一對落難夫妻，兩人的臉上充滿痛苦。

一道高大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曾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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