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白露這副表情,古醫生趕緊說道:“夏醫生,已經給他們吃了固元丸,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幾人很快到病房。
只見中毒的兩人雙眼緊閉,一張臉白得沒有任何血色,嘴唇卻透著不正常的紫色。
夏白露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抓住對方的脈搏細細診脈,一套動作下來行云流水。
脈率不齊,時快時慢,可以說脈象十分紊亂,且額頭不時有冷汗冒出,是中毒之象。
至于中了什么毒,她也需要檢驗才能知道,另一個病人也是同樣的脈象,兩人中的是同一種毒。
夏白露從隨身的包里拿出銀針包,打算先通過針灸把毒素逼到四肢,再四肢放血,達到清理部分毒素的作用。
夏白露抽出銀針,扎入昏迷著的穴位。
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夏白露先找出一個瓷瓶打開,這才用銀針刺入對方的十指指尖。
只見黑乎乎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瓷瓶中。
不遠處的張淮、馮醫生和古醫生都瞪大眼睛看著,原來還可以這樣。
他們這些學西醫的,還真做不到這樣。
接了足夠多的毒血,夏白露才蓋上瓷瓶的蓋子,把瓷瓶收起來。
放完十指的血,又接著扎腳趾,同樣又是黑血從中毒者的腳趾流出。
排毒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流出來的血由黑色逐漸變成略顯正常的血液顏色。
紅色的血液中還夾雜著一點黑色。
“夏醫生,這樣就能解毒嗎?”張淮十分好奇。
夏白露搖了搖頭,“我只是通過針灸把他們體內的毒素都逼到四肢,放血也只能排出一部分毒素。
要徹底解毒還需要根據毒藥調配出對應的解藥,我接得這點毒血也是為了研制解藥用的。”
張淮狀若明白地點頭,他就說嘛解毒不可能這么簡單的。
不然他們醫院花大價錢從國外進口的這些先進醫療設備豈不成了擺設和笑話?
不過他們這些西醫做不到把患者體內的毒素集中在某一處,自然就做不到扎針放血排毒。
這樣來看他們學的那點醫術,在強大的中醫面前還是有點不夠看,跟個笑話一樣。
若不是親眼見到,他真是不敢相信老祖宗流傳下來的中醫是這么的神奇。
看來他也要重新拾起醫術,好好學習一下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
想到這些年中醫被打壓、下放、遭到各種迫害,中醫術在國內逐漸銷聲匿跡,現在想學中醫卻求學無門。
張淮院長惋惜過后思索著他們軍區總院是不是要成立一個中醫部門。
這樣就需要醫術好的中醫坐診,醫學院是不是該開設中醫課程?
在張院長神游的時候,夏白露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張院長,我需要一間安靜的屋子研究毒藥。”
“好,我這就給你安排,需不需要助手,我也一并給你找幾個能干的人。”
夏白露笑著拒絕了張淮的好意,“那倒不用,我用的是中醫的方法,別人應該幫不上忙。
我一個人可以,只要這期間沒人打擾我就行。”
張院長明白了,小夏醫生這是有獨門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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