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期期艾艾、凄凄楚楚地哀求了好一陣后,終于成功地被嘉貴妃叫人拖了出去。
只不過這絲毫難不倒表小姐,她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到了黃河心也會死灰復燃,只要嘉貴妃不松口,她就天天上門來求。
嘉貴妃很煩。
她最近失眠多夢,睜眼閉眼總是那該死的溫知行。
她自己很清楚,不能再這樣放任下去了。
她得快準狠地掐斷所有苗頭。
偏偏李嬋那個狗皮膏藥,眼饞那溫知行得緊,要是不把他約到手,她是不會罷休的。
嘉貴妃也不慣著她,直道:“上次踏秋之際,溫知行就已跟本宮說清楚,他對你無意,叫你死了這條心。”
表小姐:“他又沒親口對我說,我不相信。他要拒絕我,也是當面親自拒絕我!”
嘉貴妃:“他要是當面親自拒絕你,你的顏面何在?你不要臉了嗎?”
表小姐哭唧唧:“連喜歡的人都得不到,要這臉還有何用。”
嘉貴妃:“……”
她突然覺得,上次當街撞見吏部尚書的女兒追著溫知行不放都還算輕的,那頂多是行為輕浮,可這里還有個腦子有病的。
嘉貴妃莫名生氣:“他到底有什么好,怎么你們一個兩個都想著他!”
表小姐回味:“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大抵就是他了。他為人君子,端方有禮,又博學多才,脾氣也好,說話溫和,聲音更是好聽……”
嘉貴妃一一聽下來,居然覺得她說得竟也沒錯。
于是嘉貴妃沉著臉,不客氣道:“你不光要看別人有多好,你偶爾也要看看自己有多差!”
表小姐:“我多差我知道啊,那我就不能向往好的了嗎?癩蛤蟆還想著吃天鵝肉呢!我想吃口好的又怎么了呢?”
嘉貴妃揉著額頭,又讓人把表小姐拖了出去。
表小姐一邊被拖走一邊哭:“娘娘,娘娘幫幫臣妹吧,臣妹就要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