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對婢女道:“你看,他始終還是認為你有了第三者。”
婢女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只聽沈知常又道:“明明那年,我們是一起去的西北,我比他更先認識你……”
房中的空氣突然安靜。
馮婞:“……”
折柳、摘桃:“……”
這吃瓜有可能吃到自家人頭上了,怎么弄?
婢女找到了突破口,連忙解釋:“奴婢自小在永安郡長大,絕沒有去過西北!”
話一脫口,突然又意識到了哪里不對勁。
皇后不就是出身西北嗎?
除了她,還有誰會是西北的?
這想法一出現,婢女只感覺自己頭皮發麻、后背僵硬,因為知道了某個驚天大秘密而嚇出一身的冷汗。
她身子甚至不由自主地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寧姎一臉恍然:“我就說么。”
馮婞見沒熱鬧可看了,這才問起:“永安王這是怎么了,看起來不太正常的樣子。”
寧姎:“無非就是被我下了點迷藥。”
馮婞摸摸下巴:“根據我的經驗,中了迷藥應該是昏迷狀態,而不是眼下這樣半昏半醒還胡亂語的樣子。”
寧姎:“無非就是迷藥里還摻了一點其他的藥粉。”
馮婞:“什么藥粉?”
寧姎:“這我哪知道,我只知道是給牲口配種的那種藥粉。”
皇后三人:“……”
折柳:“配種的藥通常都很烈。”
摘桃:“難怪他看起來臉色通紅,這么精的一個人,也能失口胡說,說明這牲口用的藥著實厲害。”
馮婞:“這么精的一個人,是怎么中了王妃的套的?”
寧姎:“他就是太精明了,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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