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她又不是一生下來就和我一樣,不還是得一把屎一口飯地長大。我可不想讓她把我走的路從頭再走一遍。”
沈奉:“……”
沈奉道:“不要想太遠,不管兒子還是女兒,你都別想。”
馮婞嘆:“時候不早了,那睡吧。”
生氣歸生氣,沈奉每晚上床還是要貼近她聞幾聞,沉浸在她的氣息里,在她發間深吸幾口氣,再強迫自己深呼吸平息下去。
白天的時候,折柳和摘桃比較在意,折柳道:“本以為皇上皇后同甘共苦,而今重逢該如膠似漆才對,沒想到皇上還真聽信了永安王的讒,反倒疏遠起來了。”
摘桃:“都成婚這么久了,皇后都還沒能得到他,更別提一舉得男了。”
馮婞嘆:“這個兒郎有點難辦,一會兒愿意一會兒又不愿意的,捉摸不定。”
摘桃:“現如今皇后和皇上已經換回來了,何不用以往的法子,霸王硬上弓。”
馮婞:“莫要把他逼緊了,逼得太緊,他要是急起來,把自己割了就劃不來了。”
折柳:“那怎么辦?”
馮婞:“還是得等他想通。”
摘桃:“就這樣干等啊?”
馮婞:“不要總是把注意力放在他一個人的身上,這樣他的壓力也大,我們還可以把注意力往其他人身上放一放嘛。這樣既不會苦了他,也不會苦了我自己。”
別說折柳摘桃,徐來和董太醫也察覺到了皇上的異常,只不過他倆心照不宣,到后來連腦子少根筋的周正也察覺到了。
周正對徐來和董太醫道:“你們有沒有發現,皇上有些不對勁。”
徐來:“沒發現。”
董太醫:“周統領不妨說說看呢。”
周正:“以前皇上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皇后在一起,可現在皇上卻疏遠了皇后。皇上既然主動疏遠皇后,為何還整天黑著個臉,一副被人拋棄的樣子,真想不明白。”
徐來:“這不是你能想明白的。”
董太醫:“估計是癔癥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