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騎馬在夜色下飛奔,有快有慢,很快就拉開了距離。馮婞和摘桃就開始反擊,在馬背上反殺,從跑在最前面的殺手開始下手,各個擊破。
只是這一動起手來,后面的殺手就會趁機追上。
這是難以避免的,她們選擇用這樣的戰術先解決掉一部分,再解決剩下的壓力就會小得多。
否則一直騎馬往前跑的話,馬也總有力竭跑不動的時候。
馬背上、身上全是血。
馮婞和摘桃兩人一手挽著馬韁,一手提著從殺手手上搶來的長刀,兩人見時機已經差不多,倏地停了馬,調轉馬頭來。
后方的殺手一股腦圍了上來。
兩人目光緊緊盯著他們,鮮血順著握緊長刀的手緩緩流淌在刀背上也無所知覺。
她倆撕下衣角,緊緊綁在了握刀的手上,以她倆剩余的體力,解決這些人興許會有些吃力,但活著的希望很大。
哪怕只有一分希望,也必須得拼盡全力。
正打殺中,不想后方又有人馬追來。
馮婞心知,來的要是又一批殺手的話,情況會對她和摘桃不利。
不過看對方殺手的反應,他們似乎也很意外,說明他們就不是一伙的。
但也不排除是另一方派來的殺手。
兩人奮起反殺,打算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這些殺手。
馮婞把殺手打下馬背,踩著他胸膛一刀送下去;摘桃的刀被打落,她越挫越勇,翻轉身形,靈活敏捷地躍到殺手的馬背上,從后面把殺手的頭擰了下來。
聽著馬蹄聲越來越近,摘桃喘著氣,轉頭看馮婞,語氣深重道:“少/將軍,我留下拖住他們,你必須得走了。”
馮婞提著刀直起身來,目光掃向后方,抹了一把臉上的血,道:“問題不大,不說全身而退,只要你我還留口氣活著就行了。”
她和摘桃兩個迎敵,說不定還有機會;可她要是走了,摘桃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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