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心想,再來一個和她一樣的女兒,那還得了!
說話間,馮婞已經把褲子洗好了,擰干水,抖一抖,在屋檐下晾掛起來。
為了能少洗褲子,她覺得她得想個法子。
于是沈奉一會兒沒看著她,她就拿了把剪子來,把一身里衣全剪了。
沈奉看著滿床的布塊,問:“你剪的誰的衣服?”
馮婞:“你的。總不能是胡叔的,也不能是我的。”
沈奉:“那我穿什么?”
馮婞:“你的身體可以不穿,可我的身體不能不穿。”
沈奉:“……”
他明白過來,她剪的是他的身體所穿的衣服。
他心態竟感到出奇的平和。
只要他有穿的就好,至于他的身體有沒有穿的,隨便吧。
沈奉道:“你別告訴我,你把里衣絞了是想做月事帶。”
馮婞:“那我就不告訴你。”
沈奉看了一陣,僵著嘴角道:“這東西,你做出來能用嗎?”
馮婞:“先做出來再說。反正就是往襠里墊墊,問題不大。”
她還找來了一副針線,再去搞了點草木灰,準備把草木灰縫進去。
沈奉就隨她弄,反正她弄來他也不一定用。
只是他想著,用他自己的貼身衣物做這種東西來給她貼身墊墊,他就感覺有點不自在。
不自在的同時,心口又有點莫名發悸。
然而,這種悸動感并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她時不時發出的“嘶”“哈”“啊”“噯”之類的聲氣詞給沖散得無影無蹤。
馮婞道:“沒想到這針線活看起來不難,做起來卻也不容易。”
沈奉沉著臉:“不會就不要勉強了。”
馮婞:“也不是不會,主要還是有點扎手。”
剛說完,沈奉就看見她手指又是一縮,顯然又被扎了一下。
他也不知是心疼還是生氣,道:“你到底是縫布頭還是縫我手指頭?”
馮婞:“一回生二回熟,我已經摸到了準頭了。你莫慌,我很快就能給你做出幾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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