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當天晚上,他和馮婞回去后,洗漱完躺在床上,他一句話沒說,側身就要睡。
馮婞見狀,道:“你怎么不說話?”
沈奉聽她主動問起,心里舒坦,嘴上卻道:“沒怎么。”
馮婞:“是因為不想說嗎?”
沈奉:“不可以嗎?”
馮婞:“當然可以,每個人都有想說和不想說的時候。是因為今晚多喝了點酒,有些多愁善感的緣故嗎?”
沈奉:“不用你管。”
馮婞嘆:“原想你說出來,我還能開導開導你。”
沈奉譏道:“是又要花錢的那種開導嗎?”
馮婞:“千金難買我高興的道理,你懂不懂?”
沈奉:“我不懂也不想懂。”
他等了一會兒,沒等到馮婞接話,便主動問:“你怎么不說話了?”
馮婞:“你不是不想說話嗎,快別說這么多了,早點睡吧。”
沈奉:“……”
他轉頭一看,好家伙,她竟然快睡著了。
這狗東西,她主動挑起了話題,她卻叫他不要說了?
沈奉直接把她搖醒:“憑什么你想說的時候就說,你不想說的時候就不說?”
馮婞晃了晃眼珠子,道:“我是想說的時候就說,不想說的時候就不說啊。難道你不是嗎?”
沈奉:“一開始我并不想說話,你卻非要跟我東拉西扯。”
馮婞:“你也可以不說嘛。我可沒有強迫你說或者不說。”
沈奉:是是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非要去接她的話!他今晚要是再多說一個字,就算他輸!
于是后來沈奉在氣鼓鼓中入睡,也不知道何時睡著的。
第二天醒來,他決定把對皇后的愛答不理貫徹到底。
控制自己、管好自己,然后讓皇后著急。
馮婞不管與他說什么,他都努力做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如此,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話都比以前少了許多。
馮婞早出晚歸,不是去看她受傷的飛火,就是去馴剛弄回來的馬,再者就是騎著馬去附近獵一獵狼。
完全沒有工夫管他。
以至于沈奉在迎佛關里無所事事地溜達,半天沒找到她人,便問周正:“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