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道:“殺人不過頭點地,鴨哥你這樣就有點不地道了。”
鴨哥傲視兩人道:“我們是野匪,哪個身上不是人命無數?長得不好的直接殺,長得好點的虐完再殺,這就是地道。”
一群野匪聞興奮激昂地一通亂叫。
就在他們耀武揚威之時,沈奉突然掠過身去,一腳踹在一匹正在奔跑的馬身上。
那腳勁十足,直接把馬踹翻了去,騎馬的野匪滾落在地,手里的火把飛砸在其他人身上。
這一人仰馬翻,原本繞著圈的野匪群頓時秩序就亂了,后面的馬被絆倒,馬背上的野匪被摔在地上,像串糖葫蘆似的,一亂就是一串。
頓時興奮的叫聲就變成了呼嘯聲。
離得遠一點的野匪就只得匆忙勒馬止步。
馮婞嘆:“我說他很兇嘛你們還不信。”
鴨哥當即令道:“弄死她!”
話音兒一落,他就發現原本中間的空地上,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還有個人呢?
剛這樣一想,一道聲音倏地響起在他身后:“莫找,我在你背后。”
鴨哥手臂青筋凸起,一刀就朝身后刺去。
馮婞抓著他的馬鞍,旋身朝他踢了兩腳。他抬起手臂擋住,但看似這小白臉踢得輕巧,那股力道卻逼得他直接從馬背上翻下去。
那頭沈奉已經打起來了,雙手搶過野匪的大刀,殺得風生水起。
馮婞絲毫沒給這頭子喘息之機,他甫一落地,就不得不手忙腳亂地迎接她的招數。
這鴨哥好歹也是這一帶的野匪老大,經驗豐富,功夫不弱,力氣也有,他也遇到過強勁的對手,但沒遇到過像這樣強勁且速度極快的對手。
他手里的刀被打落,被打得在地上翻來滾去,吃了馮婞許多拳腳,不得不道:“我放你二人離去,你我各不相犯,如何?”
這頭子最后被打跪在地上,馮婞腳尖勾起地上的刀,在掌中利索地一挽銀光,橫在他脖間。
他再無絲毫反抗的余地,至此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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