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
沈奉黑著臉:“這荒郊野外的,我們能做個什么?”
馮婞:“也不能排除萬一心血來潮。上次你給我刮胡子時不就拿刀架著我親。”
沈奉:“你能不能別說了?”
他感覺周遭一片死寂,其他帳篷里的其他人似乎連呼吸都屏住了。
不過屏住呼吸的同時,他們卻也豎起了耳朵。
這些……是他們能聽的嗎?
不管能不能聽,先聽了再說。
將士們內心里頗為自豪,不愧是他們少/將軍,把起皇上來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竟拿刀架著皇上親,誰能有少/將軍這樣的膽魄?
將士們又有些擔心影響到少/將軍的興致,于是邊上一個帳篷里,將領率先壓著聲音道:“皇上和少/將軍請放心,我們什么都聽不到。”
沈奉:“什么都聽不到那你說什么話?”
將領:“少/將軍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還有將士提議:“要是不想讓我們聽到的話,我們可以挪遠點。”
沈奉冷哼:“不要忘了我們此行是來干什么的。”
“我們知道。但只要是少/將軍想干的事,就沒有干不成的。”
馮婞就嘆:“噯,干點什么是不行的了,反正大家都能聽到,我們可以挨個講故事來聽。”
沈奉:“你要不要看看現在什么情況,你還有心情講故事。”
馮婞道:“講故事就是為了放松心情。”
于是她點了一個帳篷里的士兵,就從他們開始講起走。
那幫野匪在偷偷摸進黑林子,在暗中潛伏了一陣,聽著帳篷那邊時不時傳來哄笑聲,又時不時傳來唏噓聲,便問:“他們在干什么?”
眼線便匍匐著靠近去聽了兩耳朵,回來稟告:“他們好像在講故事。”
野匪徹底放下了心:“看來真是一幫天真無邪的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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