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看了一兒郎一眼:“劉郎?”
劉郎作揖:“少/將軍。”
沈奉視線往他雙手一落:“聽說你這手不錯,今日一見,除了平平無奇我實在想不出別的形容詞。”
劉郎:“……”
沈奉又轉頭看向另一個:“梁郎?”
梁郎拱手:“少/將軍。”
沈奉:“我與他們都是逢場作戲,當然跟你也不例外。”
梁郎:“……”
沈奉再轉頭看下一個:“李郎?”
李郎:“少/將軍別說了,我懂了。少/將軍不就是要與我們劃清界限么。”
沈奉道:“你懂就好。以往我打馬過街時,不過是多看了你兩眼,夸了你兩句,后來我都沒想起你這號人,委實談不上與你有什么瓜葛。你在這湊什么熱鬧?”
李郎:“……”
這些還都是周正去打聽的。
把哪個郎的哪些事都摸得清清楚楚。
各個擊破顯得浪費時間,今日干脆一刀切干凈。
遂沈奉與他們道:“既然都在這里,索性把話都說清楚了,以往我閑來無事與你們逗逗樂子,而今卻是不同。我早已改邪歸正,一心一意侍奉皇上,當他的皇后。你們也別再抱有期望,往后一生,我心里都只有皇上一人,絕不會變。”
兒郎們:“……”
沈奉:“我今日來,就是要把一切恩怨糾葛都了結,從此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從今往后,你們也莫要再惦記,各找歸宿,趁早成家,相妻教子。若是婚配不順,或是沒有著落,我不介意給你們配一門婚事。今天配,明天就能結。”
沈奉堅定地表完立場,又深情堅貞地表白完皇上,確定意思已經表達得非常清楚,話也已經說得非常絕情,方才滿意離去。
留下亭中的兒郎如石雕一般,久久佇立凝望。
周正走著走著,不由回頭看一眼,道:“主子,他們還在望呢。”
沈奉:“就是望眼欲穿都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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