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2到飯點時,沈奉就積極地往飯桌前坐下了。
年輕的將領們就感慨道:“至少少/將軍吃飯還是和以前一樣積極。”
沈奉:“為什么不積極?我又不是沒帶嘴。”
將領:“那少/將軍不端著了嗎?”
沈奉看了看手里的飯碗:“我不是正端著嗎?”
他們上的酒大都是西北的烈酒,沈奉喝過一次,喝不了多少,實在奈何不得,他回頭就把徐來和董太醫也帶上一起喝。
因而三天里至少有兩天,徐來和董太醫都是被人抬出去的,剩下的一天則是勉強自己扶著墻出去的。
等下次,沈奉再派人來叫徐來和董太醫去應酬時,兩人通常都要出去躲一躲。
董太醫一生精于醫道,他以往就同前國師、也就是徐來的師父一同共事過,他最看不起的就是他們這些煉丹的,畢竟他知曉煉出來的丹藥比藥還要毒上兩分。
只是沒想到,如今他卻整日和他最看不起的人為伍,為了躲應酬,成功地成為了西北的街溜子。
兩人揣著手,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無家可歸,無處可去,一臉滄桑。
等沈奉和馮婞應酬完回來,路過街上時,偶爾碰巧還能遇到他倆。
沈奉便冷著臉問徐來:“你不是說你肚子疼嗎,怎么還在這里閑逛?”
徐來:“臣找董太醫開了點藥,已經好多了。”
沈奉又問董太醫:“你不是說你有事嗎,怎么也在這里閑逛?”
董太醫:“臣就是忙著給徐大人看他的肚子。他吃多了,臣建議他動一動,他非要拉臣一起上街來轉轉。”
周正無情地拆穿他們:“一看他倆就是在找借口。”
董太醫:“周統領,有事叫你的時候,你不也經常借口要去茅房?在茅房時間待得最多的人就是你。”
徐來:“你在茅房一蹲就是一個時辰的時候,我們也沒有說你什么。”
跟在馮婞身邊的折柳摘桃聞,感到十分震驚。
折柳:“他竟能在茅房蹲一個時辰,是在摸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