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生中第一次接觸月事帶,戴是戴了,但依然十分抵觸。
以至于,之前他好不容易勤加練習,總算把走路時岔著的腿收攏了回來,到現在不僅走路時岔著,坐臥時也岔著。
馮婞勸道:“放輕松一點,自然而然收攏雙腿就是了。”
沈奉沒好氣:“你胯下夾這么個東西試試。”
馮婞嘆:“你夾的是根布條,又不是根蜈蚣,有什么好緊張的呢。”
沈奉:“……”
隔天,后宮又有謠飚了出來:皇后都已經特殊時期了,皇上竟還不放過,看皇后走路都岔成什么樣子了。皇上竟也絲毫不避諱女人的這幾天,真不知是什么時候染上的這種怪癖。
這些沈奉都不想再理會了,他只關心這幾天究竟是幾天。
他連門都不出了,大多數時候躺在床上挺尸,連奏折也不想批了。
馮婞不由感慨:“沒想到皇上這幾天竟比一般婦人還要情緒化。”
折柳道:“可能是第一次當婦人的緣故吧。”
摘桃道:“這下知道當婦人的不易了吧。”
他有時候坐著動都不敢動,躺著翻身也得注意,生怕一不小心,又漏了。
頭兩天,他郁悶煩躁,量大到他懷疑人生。
沈奉:“為什么會有這么多血?你肚子里是有個血窟窿嗎?”
馮婞:“可能是我氣血比較足,來得比一般人順暢些。”
三、四天,沈奉飽受折磨。
沈奉:“為什么還有?什么時候才能完?”
馮婞:“快的話也就個五六七八天吧。”
馮婞這幾天代沈奉處理奏折,沈奉剛由折柳摘桃開襠換完布帶回來,便酸軟地趴在桌上,生無可戀道:“每個月都要流這么多血嗎?一流就是這么多天,我為什么還沒死?”
馮婞道:“莫怕,婦人流幾天血是不會死的。”
她看了一眼沒精打采的沈奉,又呲道:“以往我每個月來時,與平常無異,也有的是精神和力氣,皇上這樣一來,倒越發顯得我像個嬌嬌了。”
沈奉不想說話,并朝她翻了個白眼。
馮婞摸摸下巴:“我以前還不知道我竟有如此嬌蠻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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