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唏噓:“王妃哭得心都要碎了。”
沈奉:“那是她的事。”
馮婞道:“聽說皇上曾與嬌嬌兩小無猜,也是真心實意的,如今憐惜一二又何妨,又沒人說你。”
沈奉回眸看她:“是沒人說朕,只會罵朕。”繼而他又冷笑,“皇后是巴不得朕被罵得個狗血淋頭吧。”
馮婞恍然:“原來皇上只是怕被人罵,并非鐵石心腸。”
沈奉道:“背棄朕的時候頭也不回,而今卻又與朕追憶過去,她回頭朕就得回頭?她招手朕就得過去?朕有潔癖,不稀罕。”
他步子邁得大,走到了馮婞前面去:“她便是哭得肝腸寸斷,不可能的事也還是不可能。她為何回頭,別人不清楚,皇后還不清楚?”
馮婞:“我確實不清楚。”
沈奉頭也不回:“皇后不清楚,朕清楚。朕告訴你,只要朕還當皇帝一天,永安王妃寧氏就休想和離,更別想進后宮!以后你趁早歇了那些心思!真把朕當那只知兒女情長的傻子了。兒女情長算個屁。”
皇后三人組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聽他一路走一路罵罵咧咧。
馮婞:“自從永安王妃進宮以后,皇上的精神狀態是一天比一天糟糕。”
折柳:“大抵是真的被傷得很深。”
摘桃:“感情的事真真害人不淺。”
回去的路上,馮婞摸摸下巴,道:“看樣子,永安王妃這條蹊徑也行不通了。”
摘桃:“皇上這般強硬,好像對王妃確實沒有半點情分了。”
折柳:“看到王妃傷心落淚,皇上心里說不定還很爽,有種報復的快感。”
馮婞:“沒想到他還有點報復心但不強。王妃干干凈凈地送上門來,他還不要;他要是報復心強一點,鬧出了人命,見不得光,自然而然就由我來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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