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宮宴殿前,他又不得不停下來等皇后一步。
帝后一同入殿,同坐上首,接受群臣百官的拜見。
哪曉得,今夜的主角之一、永安王妃竟然沒來,說是身體不適。
就只永安王一個來了。
莫說馮婞,就連群臣百官們頓時都覺得失了許多樂趣。
怎么能不來呢?那他們看什么?
所有人都感到遺憾,只有沈奉一人面色如常。
席間,有大臣拱火道:“聽說永安王幾日前就已抵京,不知可有此事?”
沈知常道:“我唯恐誤了陵祭,途中不敢耽擱,只得先行來京,而王妃體弱,不得不放慢行程,故而我是早到了幾日。”
便有大臣道:“王妃既然體弱,何不在封地好好休養,非得要進京來?也沒有規定永安王妃也必須參加陵祭吧。”
沈知常道:“王妃畢竟也是皇室兒媳,祭奠亡親她理應在場。”
大臣:“可現今的情況卻是,王妃人還未至,京中卻已風雨滿樓;而今宮宴卻又稱病不來,徒增揣測。永安王如何看待此事?”
沈知常:“流止于智者。王妃病下,她也不想。”
大臣們你一我一語,說來說去,一面是揪著永安王妃的話題不放,一面又懷疑永安王有什么意圖。
總之就是把事情挑大,大到恨不得皇室兄弟之間當場翻臉、同室操戈就好看了。
有這么一幫盼不得他好的狗臣,沈奉心里高興不到哪里去,菜吃不下,酒也喝不下,全程垮著個批臉。
馮婞就和他不一樣,一邊吃菜一邊下酒一邊聽事,還一邊興致勃勃地問沈奉:“皇上怎么不吃?是這酒不香還是這菜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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