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點點頭,“你這樣說的確簡單多了,沒有問題。”
嚴固笑:“以后我若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去做什么,都可以直接告訴我,不必給我留字條。除非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
折柳答應:“可以。”
而后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
嚴固又找話:“嗯,我會好好鍛煉身體。”
折柳:“確實該好好鍛煉了。這幾天我若天天回來,你都吃不消。”
嚴固:“……”
嚴固:“有那么差么?可能是年前生了場病的緣故吧。”
折柳:“書生不都這樣嗎,長時間久坐讀書,跟生病沒有關系。不過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你也確實該好好鍛煉鍛煉,床上喘不喘別人聽不見,要是多走幾步路讓別人聽見喘就不好了。”
估計兒郎都受不得激,哪怕是嚴固這樣的書生,她話音兒一落,他就一把將她拽過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大抵是想她得緊了,回來的一路上都忍著,此刻眼角有些泛紅,道:“你再說,我便要忍不住了。”
折柳:“你我夫妻,就是名正順要親熱的,何須忍。”
嚴固:“可以?”
沒等她說話,他就摟著她湊過來,親上了她的唇。
正廳那邊,嚴夫人正坐在飯桌前,桌上飯菜都已經備齊了。
嚴夫人臉色有點沉,因為備齊有一陣了,飯菜都快涼了,她還不見兩人回來。
外頭天色也黑了。
嚴夫人沒好氣道:“嚴固出門去接個人,兩個時辰了還不見影兒,說好了今天回來,怎么要半夜才回來嗎?非得讓一家人等著她?!”
婆子道:“許是快到了呢,我出去看看。”
結果這一去,沒多久婆子就回來了,道:“夫人,我看馬車已經回來了啊。”
嚴夫人:“回來了?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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