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桃:“我牙癢癢!”
劉守拙:“那也不要咬太緊,對牙口不好。”
摘桃盯著他:“我牙口好得很,現在能咬死一個大活人。”
劉守拙有些擔心:“這事是不是真的關系到科舉啊?我是不是真的要承擔很嚴重的后果哇?”
摘桃瞥他一眼:“他唬你的。”
劉守拙吁道:“沒有影響科舉就行。”
摘桃:“這是宮里,不要隨便亂說話,他問什么你就全交代了,你就不知道留個心眼嗎?”
劉守拙撓撓頭:“可他是皇上身邊的人。”
摘桃:“但你要擺正自己的位置,你跟我們是一頭的。”
劉守拙默了默,道:“可師父又說,我是皇上那邊一頭的。皇上皇后感情這么好,怎么就不是一頭的呢?”
摘桃:“他們各是一頭的,跟他們的感情好不好有什么關系。以你的認知,你現在當然不能理解,我只問你,你要跟我們一頭,還是聽你師父的跟皇上一頭?”
劉守拙為難:“可是師命難違哇。”
摘桃:“你氣死我了。現在我不要求別的,只一點,關于折柳的事你管好嘴,不許再對其他任何人說,不然我就跟你絕交。”
說完她就撇下他走了,留下劉守拙一個人在原地糾結,他到底應該是哪頭的。
晚上的時候,太監來報摘桃:“摘桃姑娘,小劉大夫正在宮門口等你呢。”
摘桃撇撇嘴:“找我有什么事?”
太監:“他沒說。”
摘桃本來不想去的,但又知道她要是不去,照他那瓜兮兮的性子,估計會在宮門口等很久。
于是她隨后還是去了中宮門口,就見那貨也不擋道,就靠在大門邊的柱子旁呢。
看見她來,一如既往,他顯然很高興。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