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禮的人抹了抹額頭:“皇上,皇后,這些真的都是王爺向百姓們借的,王爺真的沒錢了啊!”
沈奉:“也罷,朕這次他借花獻佛就算了,不久的將來皇后過生辰他可不能這樣敷衍了事了。”
送禮的人:“……”
果然這帝后的心子都是黢黑的。
等送禮的人退下后,馮婞道:“我可沒說我要過生辰。”
沈奉:“你過不過再說,但得讓永安王知道,他的禮不能少。”
馮婞:“不然怎么說他哥永遠是他哥呢。”
沈奉又問趙如海:“后宮送的賀禮呢?怎么還沒送來?”
趙如海:“這……許是還在路上吧。”
沈奉冷哼:“在路上?她們一個個都結伴去游園了,朕要是不提這事,恐怕她們全都拋之腦后去了。去給朕問。平日宮里錦衣玉食地供著她們,如今也該她們奉獻一點了。”
趙如海:“奴才這就差人去問。”
他心想,如今的皇上和以往相比,到底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以往別人送禮或者不送禮,皇上都漠不關心,現在皇上不僅要關心,要是有誰沒送的他還要追著去問。
只要自己好意思,那不好意思都會是別人。
后來趙如海都派人去問了,后宮各妃嬪便只好將準備的禮物送到了沈奉殿上來。
各宮太監或捧或提,都用錦布蓋著。不曉得還以為,送的是多大個寶貝呢。
怡清宮的太監率先揭開錦布,結果沈奉一看,臉就沉了下來。
太監:“皇上,這是貴妃娘娘送給皇上的生辰禮。”
沈奉:“是些什么?”
太監:“是一對描金壺,兩張茶葉餅,一套青瓷茶具呢。娘娘說,這都是她素日里珍藏的最愛,如今忍痛獻給皇上。”
沈奉:“……”
沈奉:“這什么壺?”
太監:“描金壺。”
沈奉:“描金夜壺?”
太監埋著頭:“奴才也不知。”
沈奉冷笑:“永安郡的夜壺,永安郡的茶餅茶器,沒想到朕還能再見到這些東西!朕說嘉貴妃怎么不當場獻出來,原來是怕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