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兒一落,嚴固已經被扒得只剩下一層薄薄的里衣。然后折柳一手攬住他,一手抱起他的腿,輕松把他抱起,腳步穩當地走向浴桶那邊。
他身子的確很涼,不僅僅是因為風寒,還因為躺得久了,氣血不通導致。
嚴夫人:“……”
折柳把他放進了水里,嚴夫人沒話說了,只丟下一句:“阿福,仔細看好公子,莫叫有些人看了去。”
折柳:“夫人放心,又不是多誘人的兒郎,就這病怏怏的,有什么可看的。”
嚴夫人:“……”
真是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女子,不僅不知羞恥,她還理直氣壯。
不過看她面上毫無羞色,也沒亂摸亂看,嚴夫人反而放心了兩分。
當天晚上,折柳回宮時已經很晚了。
馮婞和摘桃在寢宮里翻著書看,好像她多晚回來她倆都不意外。
白天的時候折柳跟著嚴夫人去居所時,攤主知曉她的去向,因而宮里馮婞和摘桃也就知道了。
摘桃道:“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
馮婞問:“那嚴公子病得怎么樣了?”
折柳應道:“昏睡著,我走的時候還沒醒。”
馮婞嘆:“要是錯過春闈考試就可惜了。”
折柳:“看看這兩天能不能醒吧。不能考就算了,大不了等下一次,命撿回來要緊。”頓了頓,又道,“皇后,我這幾天可能都得出宮去。”
馮婞:“你去吧,這也是你該做的事。反正年貨我們也已經置辦完了,就等著過年了。”
摘桃:“你放心吧,皇后身邊有我呢。要是有什么事,我也會出來找你的。”
折柳點點頭。
她連著出宮了兩天,專門到嚴固這里來照看他。
事實證明,沒她在還真是不行,不管是阿福還是嚴夫人,連藥都喂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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