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桃道:“這嚴家老母可真是有趣,之前生怕你賴上他兒子,千方百計要劃清界限、老死不相見,現在又想見面,她說斷就斷,她說見就見?折柳,你不用理會,我可以出宮去替你把她罵一頓,保準讓她沒臉再找你。”
折柳:“既然都不相干了,管她作甚。”
馮婞摸摸下巴,道:“我們也是通過你來了解嚴家老母這個人,她應該是望子成龍、愛子心切,生怕任何人和事影響到她兒子的前程。
“而今她這般急切地想見你一面,多半也是因為她的兒子。可能是嚴公子出了什么事,嚴母別無他法了,才不得不想起來找你。”
折柳沉默。
馮婞:“要是那嚴公子的事你不關心不在意,就無須管了,要是你多少還是有點在意的話,去看看也無妨。”
折柳考慮過后,道:“我決定出宮去看看。他真要是有什么事,就當我是報恩了,往后各不相欠;他要是沒事,我不妨再當面說上一說,以后莫再來煩我,總不能因為他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就得跟他拖拖纏纏下去。”
馮婞:“你這么想,就這么去干。”
折柳出宮以后,摘桃感嘆:“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折柳居然會被個書生給絆手絆腳,她以前是最看不起書生的,又不能挑又不能扛,還做不了活,就知道讀點酸腐的詩詞文章,偏偏心氣還高。”
馮婞:“誰叫這次救她于危難的偏偏是個書生。”
摘桃:“唉,以后要是結婚可千萬別找這樣的人家,自以為高人一等,到時候婆媳關系不知道多復雜,三天兩頭就得干仗。”
馮婞:“不打緊,干仗折柳也沒有干輸了的。”
摘桃:“那倒也是。要是丈夫和婆母聯手起來干怎么辦?”
馮婞:“折柳一挑二問題也不大。”
摘桃點點頭:“要是婆母和丈夫不把我當一家人,這婆家也不是非待不可,待得下就待,待不下就拆。”
馮婞:“不過說這些為時尚早,折柳她對那嚴公子興趣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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