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又愛又恨:“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狡猾的女人!”
事后,床上歸于風平浪靜。
沈奉像被掏干了的一條死魚樣挺在床上。
他正為自己的一時失算、失控、失足而追悔莫及。
他原以為他能很好地克制自己,只要不灑雨露給她,她就懷不上孩子。
可這次呢,不僅灑了,還埋得深。
極有可能她會因此而懷孕。
她真要是懷孕了,誕下子嗣,將來他倆要是一不合,她就能輕而易舉把自己給踹了。
總之,就是離去父留子又近了一步。
在沈奉看來,仿佛那個孩子已經在她肚子里種下了,離他生下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要為人父了。
他馬上就要有孩子了。
她懷孕了以后,他就不能和她做這事了。
沈奉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驚。
都這時候了,他竟然想的是不能做這事?
他感到沮喪灰暗,可身邊的狗皇后卻和他形成非常鮮明的對比。
她看起來心情好、精神好、狀態好,甚至在床上做起了倒立。
要不是礙于他這么愁苦,估計她都要愉快地哼起歌來。
沈奉黑著臉問:“有這么高興嗎?”
馮婞:“我看起來很高興嗎?”
沈奉冷冷的:“你都高興得倒起來了。”
馮婞:“你說高興就高興吧,反正我也沒有什么不高興的事。”
沈奉又郁悶地挺了一會兒,看著她繼續倒立了一會兒,沒好氣道:“你打算一直這樣倒到天亮嗎?你到底還睡不睡?”
馮婞:“睡肯定是要睡的,不過我不急,你困了你先睡。”
沈奉:“你這又是搞的哪一套?以往怎么沒見你一高興就倒立?”
馮婞:“以往又沒種子播我地里,我這樣倒立有助于你的子孫們找到屬于自己的沃土來生根發芽。可不能讓它們再橫死床上了。”
沈奉:“……”
他剛剛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還沒想這么多,可眼下他頓時明白過來,敢情她是在增加她受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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