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就叫秋霜,身子一顫,起身出去,又到了堂上,跪下見禮。
沈知常語氣異常冷淡:“說說看,今晚怎么回事。”
秋霜:“王爺在王妃房中暈倒以后,奴婢就攙扶王爺回了書房。只是王爺身體不適,奴婢沒能照顧好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沈知常回想著,問:“書房里可還來過了其他人?”
秋霜小心翼翼地回答:“除了王妃,再無旁人。”
當時他起了藥效,沒有昏睡得很死,定然是能感覺到邊上有人說話的。
這秋霜要是回答沒人,他便知她在撒謊了。
但她更加不可能把皇后供出來,否則她也就離死不遠了。
沈知常不置可否:“是嗎。”
秋霜定了定心神,道:“奴婢知道王爺不喜王妃近身,因而奴婢便一直守在王爺床前,不敢大意。”
可沈知常卻恍惚覺得,怎么當時皇后也在他身邊?
他甚至隱隱聞到了她身上的氣息。
否則后來也不可能會發生那樣的事。
他整個人都是混亂的,全然以為與他歡好的人是她,而不是眼前這個秋霜。
他的意識一直在掙扎,知道此事后果非常嚴重,是他難以承受的分量,可他偏偏控制不住自己,又想不管不顧地放縱。
他以為他能夠克制,可真倒是那種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有多歡喜。
哪怕只是一場美夢,他也希望能多沉浸片刻。
甚至于后來,他拋卻了一切雜念,只想擁有眼前屬于他的短暫時光。
直到皇上沖進來打了他,他才如夢初醒。
過了一會兒,沈知常又問秋霜:“我可有說些什么?”
秋霜搖搖頭:“奴婢未曾聽見王爺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