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帝,只要他不認錯,永安王敢主動指責他么。
他堂堂一國之君,是不可能會認錯的。
何況打都已經打了,認錯除了有損于他的君威以外,起不了任何作用。
可能唯一的一點,就是能讓永安王心里好受點。
可永安王好受他就難受。
所以這錯認不了一點點,他沒錯。
沈知常手里拿著包著冰塊的布團,臉上哪里火辣蘸哪里,五官難免失控地亂抽抽,冰塊融化過后,被他臉上的血都給暈染紅了。
他吸口氣道:“皇兄下手可真狠,這是想要臣弟的命么。”
沈奉:“你跟個侍女在書房里,又不點燈,著實容易惹人誤會。下次不要再干這樣的事了。”
沈知常:“……”
所以,還是他的錯了?
沈知常:“臣弟在自己的院子,自己的書房,可以自己做主點不點燈吧。”
沈奉:“但你跟個婢女淫亂是怎么回事?朕說過,永安王妃永遠是你的永安王妃,可你轉頭卻與她的婢女暗通款曲,你對得起朕對你的一番苦心嗎,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寧太傅嗎?”
沈知常:“……”
皇后三人一聽,卻是精神抖擻。
馮婞:“竟還有這等事?可惜我卻沒能看見。早知如此,方才還是該早些下來看。”
沈知常腦子雖然清醒了,但他人現在還是昏沉厚重的,他道:“皇上皇后應該知道,臣弟不是那種隨意的人。”
沈奉:“朕都親眼撞見了還能有假?”
沈知常:“臣弟是被下藥了。”
沈奉:“被誰下藥了?這王府還有誰膽敢給永安王下藥?”
沈知常看了寧姎一眼。
寧姎吃著茶,溫溫吞吞地放下茶盞,道:“王爺看我作甚,難道是我給王爺下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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