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臉上的笑容一收,轉頭看他:“想要我的心可不行,我不會給你把我開膛破肚的機會。”
沈奉:“……”
這狗女人,明明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偏偏跟他打馬虎眼。
后來阮玉的燒降下來了,嘴唇也沒之前那么紅燙,他一張一翕在說什么,馮婞俯下頭去側耳傾聽。
“水?”馮婞道,“喝什么水,渴了就該喝藥。”
她趕緊讓折柳弄碗藥進來,隨后摘桃捏著阮玉的嘴,馮婞就一勺一勺給他灌進去。
他約摸是渴得厲害了,自主吞咽得比較積極。
一碗見底了,馮婞道:“看他這么喜歡,不妨再來一碗。”
于是主仆三人又弄來一碗繼續給他灌。
沈奉:“……”
他想,虧得這阮玉是昏睡著的,要是醒著的不一定消受得起。
沈奉也沒有他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放心馮婞和阮玉相處,隨后起身到屋外去透口氣。
周正一直在門外守著,此刻便如影隨形地跟在他后面。
沈奉回頭就看見他欲又止的樣子。
他學聰明了,沈奉要是不問,他也不說。
但就是那副表情簡直比便秘還難受。
沈奉反倒先忍不住了,道:“有話就說。”
周正便艱難地組織了一下語,道:“臣覺得,皇上是不是太過認真了。”
沈奉看他一眼,道:“怎么,學會拐彎抹角了是嗎?”
周正道:“臣覺得太過認真的人,就像阮公子那樣,用情至深到頭來反倒為情所困,實在不是明智之舉。皇后是有野心之人,不能指望她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
沈奉眼神偏冷:“你到底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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