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就在外問她:“洗個澡,有這么高興嗎?”
馮婞:“洗澡想搓哪里搓哪里,想抓哪里抓哪里,這么好的事,怎么能不高興。”
沈奉:“……”
沈奉黑了黑臉:“我管你搓哪里抓哪里,但你不要唱出來!”
馮婞:“怎么還不能唱歌了。”
沈奉妥協地心想,算了,反正她也不知道摸了多少次抓了多少次了。
他鬼使神差地,忽然又問她:“你對我的這具身體就這么滿意?”
馮婞道:“當然滿意,你對我的身體不滿意嗎?”
沈奉默了默,道:“沒注意。”
馮婞又道:“你不會還沒看過沒摸過吧。那你后來洗澡,折柳摘桃都沒在,難道你就只是拿水打濕一下身體嗎?”
沈奉:“也不一定非要用手,可以用巾子擦洗。”
到如今,他洗澡更衣時還是會盡量閉著眼,手也盡量避免接觸到皮膚。
他唯一實實在在摸到的,約莫就是她的這張臉了。
馮婞:“正經過頭了可就成假正經了。”
沈奉:“總比你不正經的好。”
馮婞:“夫妻之間要那么正經做什么呢。”
沈奉頓了頓,道:“但愿你我換回來以后,你對我的身體還能這么感興趣。”
馮婞便問他:“等你我換回來以后,你會不會摸我?”
沈奉不自在地走開:“口無遮攔。”
馮婞:“不打緊,我繼續摸你便是了。”
沈奉:“……”
等馮婞哼著歌洗完澡出來,就看見沈奉站在院子里的那口大缸前。
缸里的水倒映著天邊月,清晰而皎潔。
她擦著頭發走過來,就聽他說道:“明天可以去弄幾條小魚來養在這里,看起來鮮活些。”
馮婞看了看這缸,道:“在這里面養魚?這么點大小,我都沒興趣釣。何況我不喜歡釣小魚,我喜歡釣大魚。”
沈奉:“在這里養魚不是為了讓你釣的,是拿來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