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狗帝后這里過的不是那種前呼后擁的安逸日子,但也不至于像個犯人,他有吃有喝,還有個太醫給他調理,感覺還不算差。
馮婞見他悶悶不樂,道:“這快要回你的家鄉去找你爹娘了,你怎么還不高興?”
塞勒少主:“你們確定我好了嗎?我完全沒事了嗎?”
董太醫:“少主的身體已經基本無大礙了,只要少主不主動找事,事也不主動找少主,少主就可沒事。”
塞勒少主:“……”
少主道:“你們太醫都興這么說話嗎?這說了和沒說有什么區別?”
董太醫:“凡事要留三分余地,做人做事如此,說話也如此嘛。”
馮婞道:“別耽擱了,收拾一下包袱,你自行出關去吧。”
塞勒少主:“可我覺得我還沒好全。”
馮婞:“你不會是舍不得我們,想留下來吧?”
塞勒少主炸起毛來:“你們關押我囚禁我還給我下毒,誰會舍不得你們!”
馮婞:“你知道就好。”
塞勒少主:日他媽這狗皇帝是一點都不藏著掖著!
馮婞又道:“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你想留下來讓董太醫多照料你幾日,也不是不可。”
塞勒少主精神一振,接著就聽她再道:“這可不白吃白喝,叫你家里拿錢來。”
塞勒少主忍無可忍:“我今天就收拾東西走!你這黑心黑肺的狗皇帝,休想再從我家里訛走一絲一毫!”
要說舍不得,他覺得他最舍不得的還是這個不太愛說人話的董太醫。
畢竟他還指著太醫給他養養男人精氣呢。
臨走前,他問董太醫要了近兩年的調理方子,董太醫沒藏私,將他的療養辦法詳細寫下來,每一個階段的藥方都羅列清楚。
董太醫也十分謹慎,道:“這方子我是給你了,本身是對你身體有所助益的,但你若心存疑慮,覺得我們是想害你,你就不要吃。否則往后你但凡有個哪里不適,都會認為是我開的這方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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