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傍晚抵達迎佛關,一進城門,胡將軍就招呼將士們殺羊溫酒,款待少/將軍。
為了避免擴大影響,皇上的身份沒有宣揚,對外只稱是少/將軍的朋友。
馮婞進城后,顧不上休息,先帶著飛火去守軍安置的馬廄,給它喂糧草同時,處理它胸腹上的傷口。
這里沒有馬醫,只能由她自己動手。
她舀了冷水給它清洗,那冰冷感也能給它鎮一鎮痛,使它漸漸平靜下來,也有了胃口吃東西。
然后馮婞就找來工具和傷藥,親自給它縫合傷口,上藥包扎。
飛火性子烈,在它受傷的情況下旁人根本難以接近,便是有馬醫在也不好辦,只能由馮婞親力親為,它才不傷人。
它痛得鼻孔擴張大喘粗氣,馮婞時不時拍拍它安慰它,跟它說說話。
沈奉就默默無地在旁邊給她遞她需要的工具和藥物。
沈奉見她手臂上有血跡,仔細一看,不禁皺起眉頭:“你也受傷了。”
馮婞道:“你莫慌,這點傷不嚴重,等我先縫好我的馬,再處理不遲。”
沈奉有些急了:“你受傷了怎么不說?”
兩人又殺人又殺狼的,一身的血腥氣,他竟沒有發現。
馮婞:“說了它又不能好。”
沈奉:“那你也該先治理你自己的傷。”
馮婞:“我的傷都止血了,可我的馬還在流血。”
沈奉知道多說無用,馬的傷口也快縫好了,他就叫周正去備藥,一會兒給馮婞用。
周正利索地去了,沒多久就來叫兩人,去胡老將軍家中清洗療傷。
馮婞處理好飛火后,拍拍它的脖子道:“安生待著,吃飽了睡一覺就不那么痛了。”
飛火哼了哼,表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