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眼神閃了閃,應道:“少/將軍。”
旁邊的幾個兒郎心里有些異樣。
以往少/將軍遇到他們,總是說說笑笑的,怎么一陣未見,少/將軍卻如此嚴肅,甚至還隱隱有種壓迫感?
尤其是喚那一聲“阮郎”,既沒有欣喜也沒有玩味,更像是在確定阮玉的身份一般。
阮玉道:“許久不見,少/將軍可好?”
沈奉淡淡道:“我很好。”
見阮玉欲又止,沈奉道:“就沒有什么話對我說的嗎?”
他倒要看看,狗皇后和這個阮郎,究竟有些什么故事。
旁邊的兒郎便開始慫恿道:“阮玉,少/將軍好不容易回來了,你有什么想說的都跟她說呀!”
阮玉神色黯然:“說那些有何用。”
“怎么沒有用,少/將軍可聽著呢!”
阮玉道:“她如今不僅僅是少/將軍,她亦是大雍的皇后。”
這話一出,旁邊的兒郎都沉默了。
沈奉道:“看來你很清楚,說再多都無用,更何況禍從口出,還可能因此給你和你的家人都惹上麻煩。”
阮玉抿了抿唇,道:“讓少/將軍見笑了,我沒什么可說的。只要少/將軍過得好,便足矣。”
男人的直覺,讓沈奉覺得不像是狗皇后說的那樣,阮郎對她不屑一顧;相反,這廝可能對狗皇后不一般。
這樣一想,他意識里立刻扛起了大刀,他非得把狗皇后在西北的所有爛桃花全部亂刀砍死、一片花瓣都不留!
于是沈奉淡淡道:“以前我雖覺得你不錯,可去了一趟京城回來,才覺自己是那井底之蛙,見識淺薄。
“京中兒郎,驚才艷絕者不在少數;我大概是與皇上相處久了,日日相對,皇上容貌氣度極好,常人難以企及,而今再回來看見你,才覺你平平無奇,簡直不能再一般。”
阮玉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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