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也漸漸領悟到了這酒的精髓,只要他面前的酒杯空了,馮婞就給他續上。
不知不覺他喝了不少,見著馮婞還在給他續酒,便問她:“你就不怕我喝醉了?”
馮婞:“不妨事,一會兒喝麻了有人抬你回去睡。”
沈奉:“你就不怕我酒多傷身?”
馮婞:“你這身體我有數。”
沈奉:“……”
沈奉道:“可我現在就覺得喝多了不舒服。”
馮婞:“那要不你現在就回去睡吧。”
沈奉一聽就來氣,叫他回去睡,她好在這里繼續喝大酒嗎?
沈奉道:“現在天才剛剛擦黑,你覺得我睡得著?”
馮婞:“那你還要不要繼續喝?”
沈奉是明白了,你想讓她關心體貼人,她壓根不會;見你喝酒她可不會問你難受不難受,她只會問你夠是不夠!
將領們聽得個模棱兩可,以為是皇上關心皇后的身體,便哈哈笑道:“皇上不必擔心,就這點量,我們少/將軍不在話下。何況這酒溫和,又不是烈酒,我們西北的烈酒還沒擺上來呢!”
馮夫人也是想到年夜飯大家吃喝盡興就是,可沒上那烈酒,否則一個個的一會兒喝倒了,大過年的誰抬回去?
最后大家酒足飯飽,年夜飯在熱鬧喧嘩中漸漸進入尾聲。
將領們攜家眷心滿意足地告辭而去。
沈奉問:“不是說這酒不醉人嗎?”
馮婞:“我們都沒醉啊。”
沈奉指著門口:“那他們在干什么?”
只見廳門外,徐來正負手而立,仰頭亂觀星象,嘴里說叨著:“這西北的星辰果真不同凡響,還會扭來晃去,著實令人難以琢磨。”
而廳門口另一邊,董太醫正坐在門檻上,門口趴著一條大黃狗,他捉著大黃狗的一條狗腿,一邊捋著胡須一邊認真把脈,道:“你這是氣血不足,還是得多補,只要養好了底子,一孕三胎不是問題。”
大黃狗愁著一張狗臉,把董太醫看著:我謝謝你,老子是條公狗。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