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見沈奉表情冷冷的,又勸:“皇上高興點,不然顯得我冷漠疏離不好接近,看起來就像個冰山美人。”
沈奉:“……”
沈奉道:“眼下這樣有什么值得朕高興的?”
馮婞摸摸下巴,安撫道:“不妨我們再想想辦法。這事我已經有些大致的經驗,應當是天生異象、生死攸關、我與皇上有所糾葛,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樣缺一不可。等下次有這樣的天時時,我們再創造條件嘗試。”
沈奉沉吟片刻,道:“朕在天寶寺聽他們誦經時,就已感到很不舒服。也可能是他們的法事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馮婞:“這個簡單,稍后我們不妨多去聽幾場法事。”
沈奉等不得:“今天就去。”
馮婞也滿足他,就叫人去天寶寺問問高僧,今天有沒有法事可以做。
結果得到的答復是天寶寺正在修葺中,三位高僧也已閉關,近些日都不接待香客。
總不能強迫高僧給他們做法事吧,這樣強求往往得不到理想的效果,故而沈奉也不得不耐著性子等一等。
沈奉冷冷道:“朕餓了,要吃東西。”
馮婞就叫外面的汪明德傳膳。
汪明德無比順溜地應道:“皇后多日未醒,這段時日都只能進些湯水維系,奴才料想皇后醒來第一時間必定是要用膳的,故而早早就吩咐御膳房備上了呢。皇上皇后稍等,這便讓御膳房傳來!”
汪明德說完就親自去叫飯了。
馮婞勸沈奉:“皇上暫時用的我的身體,人前的時候‘朕’這自稱怕是得改改了。”
沈奉表情很臭,很嫌棄:“難不成要朕像皇后這樣自稱‘我’嗎?那樣未免自掉身份。”
馮婞想了想,道:“非要顯得有身份的話,那要不,皇上自稱‘哀家’?”
沈奉默了默,慍怒:“那是太后的自稱!”
馮婞:“是嗎,不過沒關系,反正遲早也是會到那一步的。”
沈奉怒極反笑:“你這狼子野心現在裝都不用裝一下嗎!”
馮婞:“哪有什么野心,從皇后到太后是一個自然而然的發展規律和過程。”
沈奉不想與她多費口舌,他這副身體躺太久了,眼下餓得心慌,于是喝令折柳摘桃進來:“伺候本宮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