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挽棠和祝書柔下車站在一處等候。
沒一會兒,榮華長公主就帶著下人到了門口。
“蕭夫人,祝小姐,兩位怎地突然登門?若是提前說一聲也好讓我有個準備啊。”
榮華長公主笑得一臉和善,“快快里面請。今日若是招待不周,還請兩位見諒。”
陸挽棠笑著挽上祝書柔的胳膊,親昵地跟在她身后半步走。
“長公主殿下說笑了。我們二人今日前來,本就是聽說公主殿下府中的西山梅花,正值繽紛燦爛之季。
那西山寒梅早已凋零,就只有殿下這兒有了,特意來瞧瞧,殿下勿要怪我們叨擾才是。”
“人多熱鬧,我怎會怪。”
榮華公主瞥了眼陸挽棠,心里暗暗嘆氣。
若不是她那不爭氣的女兒,她也不愿和陸挽棠蕭寒遲二人結怨。
想到景安,榮華公主腦子又開始抽疼了。
那孽障今日出府回來的時候帶著一個女子,竟還想直接杖殺。
若不是她派人先去打聽了一下,都不知曉那女子是永定侯府的人。
近幾日,永定候和其世子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京城。
誰不知永定候世子要娶一個鄉野村姑做正妻,把永定候氣得破口大罵。
接連病了好幾日,告假沒上朝。
“二位這邊請。我府中的西山紅梅在后院園子里,現下后院有些事情還沒處理完,還請兩位再次稍等片刻,我這就差人處理好帶兩位去賞梅。”
陸挽棠神色微動,“既如此我們就在這兒等一會兒了,麻煩長公主。”
等榮華長公主離開后,下人陸續上了茶水糕點。
祝書柔壓低聲音問,“夫人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陸挽棠笑著看她一眼,喝了口茶水:“你應該也聽說了我和景安郡主之間的囹圄吧?”
祝書柔尷尬一笑,“在京中高門府邸之間的事兒,但凡有個苗頭就會被傳來傳去……”
陸挽棠話音一轉,“祝小姐如今對那奸詐小人可還有想法?”
祝書柔臉色一變,一時情緒激動憤然拍桌:“當初是我瞎了眼,被他迷惑了心智,如今我幡然醒悟,自然是看不上那般小人!想想就惡心!”
陸挽棠笑了:“等會兒你知曉了。”
周圍還有下人伺候,并不適合多說。
沒一會兒,他們二人被帶到后院。
園子里百花凋零只剩下一片寒梅綻放,如火如荼,艷麗動人。
“哇這也太美了!”
祝書柔未曾見過西山寒梅,沒想到竟然是這般景致,一時感嘆道:“真不知西山紅梅又該是如何漂亮!”
“確實漂亮。若是有空閑,明年我們一起去玩上幾日。”
“真的嗎?我們一起去嗎?”
祝書柔連連點頭:“我對夫人一見如故!如此這般我們就是好友了!”
陸挽棠笑著正要說話,就被橫插進來的一道聲音打斷。
“陸挽棠你好興致,還敢登我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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