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李縣長不相信？剛才你沒來之前，我還在跟馮書記聊這事呢，說劉棟雖然死了，但好在事情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他背后的人是跑不掉的。”

秦濤打了個哈哈，似笑非笑地對李睿說道。

馮德明知道秦濤的用意，于是附和道：“是啊，黃書記已經跟我匯報過了，劉棟把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現在只等著去搜集他供述的證據……”

“什么證據？”

李睿呼吸一滯，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馮德明挑了挑眉，說：“李縣長這么關心劉棟的事情？”

李睿擠出笑道：“不是關心，只是好奇罷了。”

“李縣長先別好奇，這事牽扯到一些官員，所以我暫時不能向你透露。”

馮德明將手中的煙蒂塞進煙灰缸，表情玩味地說道。

李睿哦了一聲，旋即反問馮德明，“馮書記有些厚此薄彼了吧？這些可以告訴秦縣長，不能告訴我？”

“我告訴秦縣長了嗎？”

馮德明故作一臉茫然裝。

秦濤也是一唱一和地驚訝道：“李縣長是不是搞錯了？馮書記什么時候告訴我了？劉棟的審訊工作是機密，馮書記怎么可能告訴我！”

李睿：“……”

見兩人玩雙簧，裝傻充愣，李睿冷笑一聲，隨即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縣長不聊了？”

馮德明望著李睿的背影笑著問道。

李睿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心中既忐忑又煩悶，早已經不復剛才的輕松寫意。

“哈哈，秦縣長這一招用得好啊，瞧李睿剛才那得意勁，恨不得快要跳起來了，被秦縣長這么一嚇唬，你看他的臉，就跟川普變臉似的，從笑瞇瞇到苦哈哈，要不是我定力好，非得笑出聲來不可！”

秦濤含笑地道：“我是看不慣他小人得志，跑來挑釁的樣子，確實夠氣人，所以靈機一動，想要嚇唬嚇唬他。”

馮德明贊嘆道：“你嚇唬得好啊，搞不好他就自亂陣腳，露出破綻，就是要讓他活在不安的恐懼中，好讓他自己出錯。”

秦濤笑著點頭，又跟馮德明聊了一陣子，這才離開馮德明的辦公室，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里。

快下班的時候，秦濤的私人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見是蘇炳昌打來的電話，頓時眉頭一扭，猶豫要不要接蘇炳昌的電話。

手機依然頑強地響著，秦濤最終決定接蘇炳昌的電話，想要看看蘇炳昌還想玩什么把戲。

“蘇書記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有什么指示嗎？”

秦濤接通電話后，故意跟蘇炳昌客氣地說道。

電話那頭的蘇炳昌語氣沉著地道：“秦濤，約個時間吧，我們見一面！”

“見一面？”

秦濤一愣，旋即果斷拒絕，“抱歉，最近比較忙，沒時間！”

蘇炳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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