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老板焦急的正要向盧建秋提醒那醉漢的身份時,那名醉漢已經快步走到了盧建秋面前,兇神惡煞地瞪著盧建秋質問道:“你他媽想找事?”
這里在盧建秋的管轄范圍內,被人這么欺負,盧建秋能忍?
不過盧建秋并沒有沖動行事,而是想要故意激怒對方,再去收拾他,便冷聲說道:“你是個畜生嗎?踩了人不知道道歉?”
果不其然,那醉漢聽到盧建秋說他是個畜生,當即大怒,二話不說,一拳就朝盧建秋砸了過去,直襲盧建秋的面門。
盧建秋早有防備,一下子躲閃開來,隨后摸出腰間的手銬,一個反扣將醉漢制服,動作迅速地給醉漢戴上了手銬。
“你……你他媽想死是么?趕緊松開我,否則老子要你的命!”
那醉漢被盧建秋死死的壓在身下,氣得嚎叫大罵。
盧建秋怎么可能松開他,將他銬住以后,立馬掏出手機給所里值班的同事打電話,讓把人給帶去所里。
權老板這時在一旁焦急不已,見勸說不動盧建秋,于是對秦濤說道:“秦鎮長,您趕緊勸勸盧所長,別跟這人鬧僵了,否則不好辦啊!”
秦濤見權老板似的知道對方的身份,于是皺眉問道:“他是什么人,看權老板的樣子很忌憚這個人啊?”
就在秦濤詢問權老板時,從農家樂的包廂里走出一名中年男人,見盧建秋擒住醉漢,頓時大怒,喝道:“你哪個所得,趕緊把人放了!”
盧建秋一愣,扭頭望去,當他見到對方時,神情呈思考狀,這人似乎在哪見過,但是沒什么印象,這人一開口就問自己是哪個所得,一副領導做派,再結合剛才權老板的反應,這會兒盧建秋漸漸冷靜下來,松開了扭住醉漢胳膊的手,皺眉問道:“你是誰?”
他并沒有馬上去自報家門,而是試探的反而對方。
那人眼神冷冷的盯著秦濤,沉聲道:“你先別管我是誰,誰給你的權力把人銬起來的?”
盧建秋氣笑了,理論道:“他先無緣無故地踩了我一腳,不僅不道歉,反而還瞪我,我找他理論,他舉拳就要打我,我憑什么不能把他銬起來?他喝醉酒尋釁滋事,我依法對他進行處理,有什么問題?”
“你別跟我扯那么多,你先把人給我放了!”
那人根本不聽盧建秋的話,十分霸道地讓盧建秋放人。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是盧建秋,他原本還忌憚對方可能是什么大人物,但見對方絲毫不講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針鋒相對地道:“放不了,他今天必須跟我回所里。”
“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懂事啊!”
那人見盧建秋根本不聽,頓時冷笑了一聲,從兜里掏出手機,翻出一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很快,對方接通,那人表情不悅地說道:“程局長,我是江源。”
此刻,遂寧縣公安局局長程峰接到了江源打來的電話,心里十分納悶,這江平市市委組織部副部長的電話怎么打到自己這里來了?
“啊,是江部長啊,有什么指教嗎?”
程峰雖然心里納悶,但很快笑瞇瞇地問道。
江源沉聲說道:“陳局長,你們這遂寧縣的治安不太好啊,我跟我小舅子在你們遂寧縣柳川鎮的一個農家樂吃飯,小舅子可能喝了點酒,把你們這的一個警察給沖撞了,對方不依不饒,直接就把我小舅子給按在地上銬了起來,這是不是有些過分濫用公權了?”
“還有這樣的事?他是哪個所得,叫什么名字,你把電話給他!”
程峰雖然不了解情況,但是既然江源直接把電話打到了他這里,他就得賣對方一個面子,試問哪個干部愿意得罪組織部的領導?
江源應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走到一臉懵逼的盧建秋面前,“喏,你們局長的電話,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