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為了清巧好,我瞧著你就是想要借機自己狠撈一筆!賣女求榮!”
陳姨娘捂著臉滿是憤怒,她咬著牙瞪著喬清舒。
這些日子陳姨娘已經重新獲得了喬濟州的寵愛,日日宿在她院子里。
陳姨娘以為自己的地位應該高起來了,這一巴掌又把她拍到了泥土里。
陳姨娘最恨旁人瞧她不起,見喬清舒這般說話更是氣得不行。
眼睛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尖著嗓子叫道,
“喬清舒!你算個什么東西!”
話音剛落,整個身子就被騰空舉起,往窗外飛去。
陳姨娘只覺身子飛了起來,還來不及反應,下一秒已經栽入了后窗戶的小池塘內,吃了一嘴的泥雪。
又是晚上,氣溫本就低,池塘內不多的水早已結冰,上面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雪。
這一摔屁股撞在堅硬的冰塊上,痛的快要裂開,又爬不起來,只歪著身子撲在雪地里哀嚎。
這動靜把一直昏睡的無空大師給吵醒了,他揉揉自己暈乎乎的腦袋,緩緩睜開眼睛。
望著屋內眾人,愣了好久好久,又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就見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子衣服,還衣冠不整的。
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啊!!啊!!!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
他想起身跑出去,卻被身上衣裳的腰帶絆了一跤,又摔在了門檻上。
屋內還站著數十名僧人,都面面相覷,望著平日里德高望重的主持這般狼狽,有些竟然笑出了聲。
其中有好幾個僧人都用一種很鄙夷的眼神看著無空主持,在寺廟多年,無空做的那些齷齪丑事并不可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
有好幾個僧人都知曉無空的惡行,但無空對待底下眾僧也非常嚴酷,稍有人有些不滿,就是一頓毒打關禁閉。
此時看無空出丑,人群里看熱鬧覺得大快人心的并不在少數。
喬清舒冷眼看著這群僧人神色各異,就知道無空往日里的罪行定也被人知曉的。
夏至立馬撲過去,將無空擒住,一腳踹在他膝蓋上,讓他跪在了眾人面前。
又拿衣帶將無空主持的手捆了起來,不讓他動彈。
喬清舒走至無空面前,打量了一番這才開口問道,
“無空主持,你怎么會出現在我們女眷的廂房內,還穿著我二妹妹的衣裳?”
“你給我好好的從實招來,若是有半句假話,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喬清舒說話的語氣輕柔婉轉,但話里的意思卻令人膽寒。
無空有片刻的恍惚,他現在才明白陳姨娘說她家的大姑娘不是等閑之輩。
之前只覺得這女子貌美,如今再看,這喬家大姑娘還確實有些手段。
但無空老謀深算,自詡吃過的鹽比喬清舒吃過的飯還多,心里并不是真的驚慌失措。
他抬眼定定看著喬清舒道,
“喬大姑娘,你問我,我還要問你了!”
“我在我屋子里睡得好好的!到底是你們誰給我下了藥,將我帶到這里來,還給我穿上了女子的衣裳!”
“我瞧著就是你們這里有人私會外男,想要遮掩,拿我當擋槍的呢!”
“往日里我們寺廟清清靜靜,從未出過這等禍事!怎么你喬大姑娘一來,我廟里就事故頻發了呢!”
這一番話將矛頭指向了喬清舒,眾人也都看著喬清舒等待她的回答。
喬清舒見他栽贓陷害也不著急,只淡淡扯出一個笑容來走近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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