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南嗚咽著喘息、流著淚,可惜黑暗與酒精隔離了人的理智,她成功了,現在凌虐著她的不是永遠憐惜疼愛她的大哥,而是被欲望主導著只知道挺動下身的野獸。
叁拾、出口
黑暗而封閉的被窩中全是欲望發酵出來的瘋狂,初始還是那只手按著她往下吞,到后來荏南撐著的腹部明顯地收緊,分明的肌肉凸起在她掌心,腰臀一下下用力往上挺,毫不留情地鑿著荏南濕熱而脆弱的口腔。
這哪里還是她在含吮大哥的陽具,這簡直是江青之在用陰莖侵略著她的唇舌,粗暴無情,毫無憐惜。
荏南難受極了,她的津液和滲出來的腺液混在一起糊在唇角上,來不及涌出便又被跳動著的陽具一概堵了回去,濺進喉嚨,讓她想要咳嗆。
可根本沒有給她咳嗆的空間,反而只是讓她越發綿密地攏碾著陽具,一波波擠壓著,給兇徒更多無間的沉溺。
江慶之仿如被野獸附身,只靠直覺行動,察覺到了腿上的綿軟和濕潤,便下意識抬了下腿,讓乳肉晃蕩在自己的腿根下,讓脛骨更深地磋磨著軟膩的穴肉。
他上下地磨著,小小的乳球啪啪打著大腿內側,晃著奶波,嘴里滿是嗚咽的哭腔,口中吮著他的肉棒,濕熱的肉瓣含著他的小腿,哪里能有這般享受,快感夾著醉后的頭疼向釘子鉆進他太陽穴,催得他極快地聳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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